沈言礼也没好到哪儿去,浅灰色的卫衣已经被脱掉,腹肌和胸肌皆露在外面,线条流畅,不过分健硕,暖黄色的光晕倾斜其上,阴影分明,头发被抓得散乱,喉结上下轻滚着,黑眸带着浓浓的欲色。
呼吸平缓后,许听推了推沈言礼,催促道,“先洗澡。”
沈言礼:“不洗。”音调没有任何起伏,但能听出他是在耍无赖。
许听无语:“你身上都是酒味,好难闻。”
沈言礼靠在沙发上就是不起来:“晚点洗一样。”
许听:“……”
沈言礼很少喝酒,以前也没有喝醉过,这还是许听第一次见他又撒娇又耍无赖的样子,一时间拿他没办法。
片刻,许听认输,“那去床上。”
沈言礼再次拒绝:“在这。”
许听:“……?”
冲锋的号角已经吹响,战事一触即发。
沈言礼没再和许听磨叽,动手侦查,手腕一片清亮,确定都做好准备后,掐着腰将许听压在自己身上……
起起伏伏。
一室旖旎。
到最后许听嗓子都哭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