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深秋气得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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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深秋脖子被斗篷勒得发红,她看不见,只能感觉到麻麻的疼,她揉着脖子里的勒痕,背对终于笑够的猫猫,一声不吭地闭眼生闷气。
虽然这里本来就黑,什么也看不见,但闭上眼睛更加能突出她此时的愤怒。
五条悟用爪子戳戳她的腰,她坐着,他蹲在地上,只能碰到她的腰。
九月深秋侧挪一厘米,拒绝他的接触。
五条悟两只爪子一起戳。
九月深秋挪得更远,并且一甩怎么扯都扯不下来的破斗篷,非常明确地拒绝和他进行任何意义上的交流。
她需要冷静,冷静完再寻找出去的办法。
五条悟抬起爪子碰了碰弯起的嘴角,歪头思考片刻,两下蹦到她肩膀上,一边用毛绒绒的脑袋蹭她的脸颊,一边厚颜无耻地“喵”。
九月深秋:“……”
有、有点可爱。
九月深秋捂着胸口,声音颤抖:“你、你给我下去!”
猫猫不听话,甚至得寸进尺地舔她耳垂下面的皮肤。
“!!”
九月深秋被突如其来的舔///舐刺激得一激灵,差点一巴掌糊到他脸上。
“深秋,你今年多大喵?”
还故意加个尾音。
九月深秋费力压住已经到了嘴边的“二十”。
五条悟用肉垫拨了下她红透的耳垂,像猫猫触碰还没熟悉的小玩具,一触即收。
完全将身为猫咪的优势发挥到极点,堪称淋漓尽致的一场表演。
“深秋今年刚好二十岁吧。”他说。
知道你还问?
九月深秋拒绝搭理他,捂着耳朵站起身,试图用寻找出口的办法摆脱猫猫的捉弄,走了没两步,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脚腕却又被猫咪的尾巴故意缠了下,害得她猝不及防向前扑去。
猫猫快速蹿上前,张开四肢,整个缠住她的脖子,脑袋歪向她肩窝处,与此同时,尾巴朝地上一推,瞬间减缓她落地的冲击力。
猫猫缩在她肩窝里,四肢缠得越来越紧,装得像朵硕大的白莲:“好黑哦,猫猫怕怕。”
只差一点就脸接地的九月深秋:“……”
她有一万句脏话想送给他。
她正要扯着他后脖颈把他揪下来,又听他不急不缓地补充:“猫猫能够在黑暗中视物哦,深秋。”
于是已经碰到他后脖颈的手顿住,几经挣扎之下,不甘不愿地收回。
“出去之后,我一定要把你身上的毛剪光。”她平静地发誓。
五条悟若有所思:“想把我看光光就直说嘛,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喔。”
九月深秋:“……”
谁会对一只猫的裸///体有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