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迷茫以及不知所措。

荼粟踮起脚尖，朝着顾振昕的苍白的红唇侵袭而去，让顾振昕明白她不再是他的幻觉，更不是梁柯一梦。

顾振昕作为男人，哪怕是在过去的岁月中不曾碰过女人，但是这种事情男人或许天生就会，一下子就掌握了主权。

好在荼粟第一时间将她和顾振昕都送入了空间，要不然在一片血腥的地方，荼粟也没有心思。

……

空间之中，一切的时间变化全部都是由荼粟克制的，她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

然而，荼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很累很累。

甚至在荼粟睁开眼睛的那一个瞬间，第一个想法就是把顾振昕踹下床去。

事实上荼粟确确实实也是这么做了，不过呢？

似乎因为自己害死了荼粟，让荼粟在自己的面前掉落悬崖，这让顾振昕只觉得愧疚。

甚至顾振昕恨不得那掉落悬崖的人不是荼粟，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