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副反应。”付崇远道。
听到这话,沈亦淮面色立刻凝重起来,问道:“会有什么副反应?”
“怀孕啊!”付崇远隔着电话就手舞足蹈起来:“要是真那个了,不做措施她可能会怀孕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捏着手机的手指瞬间收紧,沈亦淮恨不能顺着信号过去拔了付崇远的舌头。
“她不会。”沈亦淮很笃定。
“那——”付崇远还想打听更多细节,电话已经被挂了。
三秒钟后沈亦淮又想起了什么,回拨电话,付崇远秒接。
“你以后再敢提这件事一个字试试。”沈亦淮声线冰冷且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宣读死亡判决书。
沈亦淮直截了当地再度挂断电话,留下付崇远一愣一愣的。
愣完之后他又笑了,沈亦淮这反应跟炸了毛的公鸡似的,不就是怕自己觉得他对牧遥有什么吗?
啧啧,典型的欲盖弥彰。
沈亦淮中午没有回来吃饭,只有牧遥和方阿姨两个人。
方阿姨今天做了油焖笋尖、红烧仔排、清汤豆腐,还蒸了大闸蟹。
因为上午牧遥和沈亦淮发生了一场小争吵,所以牧遥一直闷闷不乐,饭桌上只是机械地夹菜吃饭。
方阿姨拿了一只母蟹放在牧遥碗里,“来尝尝这螃蟹味道怎么样,市场上最新鲜的。我知道你们申城人都爱吃螃蟹。”
“谢谢方阿姨。”
在牧遥小的时候,她爸爸牧鸿鸣一心扑在学术研究上,对吃穿用度几乎没有任何追求。而她妈妈不是大陆人,生活习惯与申城本地人有诸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