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害的是我爸爸。”牧遥说道,“可是万万没想到我妈妈那天也在车上——”
所以她妈妈是被误杀的,不是吗?
“润,我一直很信任你。”浅井健的拐杖“咚”敲了下地板。
“社长,我没有理由这样做。”浅井润申辩道,“就算是我做的,我怎么会愚蠢地留下佐佐木这个名字。我一直到今年才打探到凉子的下落……”
这话也在理,提起佐佐木,谁都会想到他。即使他已经抛弃这个姓氏快二十年了。
“不是你做的,那谁还会留下这个名字?”牧遥问道,“那个人肯定与你有关系。”
只是不知道这关系究竟是好是坏。
“小遥说得没错。”浅井健说道,“润,如果你无法自证那个人不是你,我绝不会原谅你。”
牧遥看到浅井润的额头有一滴汗滑落。
良久,他才说道:“……恐怕是千鹤。”
“千鹤是谁?”牧遥立刻追问。
浅井健不说话了。可看神情,他分明是认识浅井润提到的这个千鹤。
这两人不说话,牧遥不禁更好奇了。
千鹤分明是浅井健很熟悉的人,而且她应当是个女人。
“千鹤是社长的——”
“润。”浅井健没让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