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乐怡的角度,看的一清二楚,不禁摇了摇头。
看着老实的人,未必真老实。
聂庆宁又气又怕又恨,昔日的恶梦又一次笼罩在头顶。
“我不认识你,你不要乱说。”
虽然极力否认,但她知道完了,苦心隐瞒的事情一朝曝光,别人会怎么看她?
她还能安静的待在家里吗?
天地之大,居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这一刻,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来解脱了。
陈阿牛气白了脸,“你怎么翻脸不认人?整个东临村民都能证明你是俺媳妇,媳妇,你跟俺回家,俺们好好的过。”
“滚。”聂庆宁歇斯底里的尖叫,情绪在崩溃的边缘。
陈阿牛很受伤的缩了缩肩膀,推了推女儿,“大丫,这是你娘,快叫娘啊。”
大丫呆呆的看着聂庆宁,她十岁了,村里的闲言碎语她都听的懂。
大家都说,她娘跟着野男人跑了,不要他们父女俩。
她在村子里受尽了排挤和欺辱,这全是她娘的错!
她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哭着扑向聂庆宁,“娘,别人都有娘,就大丫没娘,他们都说我娘不要我了,你跟爹回家吧,我和爹都需要你……”
这一次,警卫员没有拉住她,她顺利的抱住聂庆宁的大腿,哭喊着娘,一声又一声,哭的让人心碎。
聂庆宁的身体僵硬,打从心底排斥这个女儿。
这是被迫生下来的,还因为是个女儿,被重男轻女的陈阿牛打的浑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