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驾可要命,她现在就连在地上爬的力气都没有。
“没让你开,叫了代驾。”
过十二点师傅把白勍扔到出租房楼下,他自己也是喝的精疲力尽的哪里有精力去管白勍。
把人放下他们就走了,白勍在楼梯上坐了半天。
酒精把大脑麻痹的死死的,她也感觉不到冷,脑子就是昏昏沉沉想着是坐一会儿,结果一坐就半天。
“可真行!”
白勍听见有人开腔。
脑子混犟犟的,也不晓得是梦还是现实。
荣长玺一脸不耐瞧着坐在地上的人,也不晓得坐了多久。
这一趟不是他想跑,是他奶逼着他跑。
荣奶奶和白勍好嘛,之前微信聊了几句,知道白勍谈生意呢,掐着时间叫荣长玺过来看一眼。
看一眼?
说的轻松,橡树庄园距离刘家桥还有两站呢,坐公交是近,可走路呢?
荣长玺又没车,他也叫不到车,只能走过来。
然后就瞧见这女人这样一幅样子。
活成这样何必呢?
白勍又想呕,伸手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