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笑笑,她就是心口有点憋闷。
端起来酒杯,酒刚下肚,电话响。
白勍羽绒服都没有穿,就穿着单件的单衣冲出去叫车,脑子也不太好使,也忘了手机其实能喊车,其实酒店也能帮她叫车。
“停车啊。”她口中念念有词。
为什么不停车?
停车啊。
站了好半天,酒店的人问她是不是要叫车,把她叫回大堂帮她叫了出租。
白勍到医院的时候,她没见到侯延的最后一面。
人已经断气了且送走了。
“我是家属,我想见见。”
联系了太平间,她去见了。
侯聪躲在外头不肯进去,抱着柱子不肯进,白勍出来才看见那孩子。
对着他招招手。
侯聪摇头。
“不想进去见爸爸最后一面吗?”
“我不去!我害怕。”侯聪依旧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