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卫迟一路上把公路疾驰出了赛道的感觉,她的大脑神经不由自主的跟着兴奋,也就根本没感觉到冷意。
邵止清其实还想告诉卫迟,自己的脖子也不怎么难受了,但由于不想再被他指责不重视身体,她就没敢提出来。
卫迟完全没被她说服,他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把邵止清揪起来好好数落一顿。
幸好十几年的相处下来,邵止清的顺毛手法已经非常熟练了,她拽了拽卫迟的衣摆,仰着头看他,然后老老实实地认错:
“卫迟,我错了。”
与邵止清的眼神对视上,卫迟瞬间熄了火,一片红晕从他耳朵尖处蔓延开来,忘记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
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红着脸扭过头,小声地说道:“知道错了就好,赶紧进去挂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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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连串的检查后,邵止清终于得到了医生的诊断结果。
“小姑娘是对衣服的面料过敏了,下次注意别穿含合成细纤维的衣服。”
有外人在场时,卫迟越是紧张,表情就越凶,此刻他正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医生,追问:“过敏?过敏该怎么治疗?需要打针还是服药,要不要住院?”
被卫迟压迫力极强的眼神盯着,医生滑动鼠标滚轮,浏览着检查报告,片刻后说:“你们要是来得再晚一点,小姑娘就……”
卫迟心头一空,肌肉线条立刻紧绷,声音沙哑地开口:“就会怎么样?”
“……就完全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