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顾不上暴露了自己其实没有睡着的事实了。
邵止清的脸颊涨得通红,浑身发烫,还好那只手在被她抓住之后就停了下来,不然她都打算直接拽住他不管不顾地向另一人告状了。
……哪怕这个人会被打到影响了司机开车她都不管!
邵止清恶狠狠地揪紧了那只手,用指甲扎了毫不反抗的对方几下,才勉强出了一口恶气。
她不打算放开这个人了,以免他再次乱来,邵止清咬咬牙,一下车她就要骂这个人一顿……!
在被邵止清拽着的情况下,这只手的主人乖顺得过分,一动不动地任由邵止清施为,就算邵止清用力捏他手上的软肉,他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不过邵止清也感觉到了,这只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指甲修得很整齐,温热又干燥,大小则能把她的手整个抱起来。
她试图根据这些特征去比对两人,找出罪魁祸首,却回忆起他们都是经常健身的人,手上这些特点都大同小异,在她还不够熟悉两人的手情况下,根本分辨不出来。
只是闭着眼睛总是容易让人产生困意的,邵止清起初还因为生气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醒,但随着车子的平稳运行,她还是越来越困,以至于最终睡了过去。
除了记得拉着那只手以外,陷入睡梦中的邵止清一点都不记得了。
直到那只手又突然动了起来,一根一根手指地扣住了邵止清,和她一起做出了一个十指相扣、无法逃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