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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芝兰摇头。

“因为那位大人说,堂堂大学士之子,竟是那招猫斗狗纨绔之流,全然没有其父半点风采,王家偏又只得他一个独子,如今看来,大儒声名要断送在他手上了。”

王芝兰愕然,背地里这么说他的人多了去了,可明面上说的可没几个。特别是当着他父亲的面这般说他。

这些话,对他那位固执的父亲来说,应该是比杀了他还要难以忍受的屈辱吧。

“你爹不服,说他王膳元的儿子不可能是孬种,他儿子自小过目不忘,对他儿子来说,拿个大三元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之后,王膳元就拿那位大人中了探花,却因为羞辱妇人而被其家人状告的儿子拎出来,用文化人的手段,不带一点脏字的将人狠狠羞辱一番,还击回去。

如此,彻底将那位大人得罪了个彻底,回到家中,担心牵连妻儿,当夜上奏,将前因后果说明,呈于圣上,告老还乡。

皇帝圣明,把那位大人的官职连贬三级,比王膳元还矮了两级,以此挽留王膳元继续为朝廷效力。

可惜,王膳元去意已绝,无法阻拦,皇帝只好放人。

“这、我爹真这么干了?”王芝兰听完这段自己从未听过的故事,不禁有点傻眼。

这是他爹会做的事?

那老顽固会在乎他儿子是不是被人欺辱了?

徐夫人想到丈夫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淡笑道:“这算什么,他做过的事多了去了,不然你以为你娘我看得上他?”

王芝兰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娘这么厉害的女人,都能拜倒在他爹的儒衫底下,这说明他爹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这下你知道你爹为什么非要你认真读书,参加科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