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认识五年,在一起两年,说忘就忘,我在你心里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么?”
我正没心没肺的拿湿巾擦手,听到这句五年,也有些触动。
其实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留下。
至少我的意识里已经混杂了一些与郁行辰有关的东西。
随着对十九岁记忆的模糊,属于二十五岁的记忆,也在恍恍惚惚的苏醒。
获得“不属于”我的记忆,或许还会获得相应的感情。对此我很抵触,却又无可奈何。
沈瑜半晌都没回来,我正打算去卫生间捞他,结果沈瑜打来电话,跟我说他已经离开了。
“抱歉,李先生,公司里临时有事,叫我过去加班。”
加班是真假不重要,沈瑜想从这场难以应付的饭局溜掉才是真的。
“好。”我无奈的应声,“回见。”
我还没客套完呢,出息了的沈瑜就躲瘟神似的掐断了通话。
我苦笑着叹声,“辰哥,我们两个算不算都失恋了?”
郁行辰表情逐渐凶恶,看起来很想再给我一脚。
他要能一脚给我踹回十九岁,我让他踹——踹我能消气也行。
我对于郁行辰的宽容额度逐渐提升。
能怎么办?二十五岁的情债已经欠下了,我受益着二十五岁的人生,满意的理想生活是我的,债也是我的。
再者郁行辰跟先前的我有多情比金坚我感受不到,但至少从我“醒来”这两天,对我都还算关照——十九岁的我哪怕没心还债,还些利息,让让他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