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记忆中,从没有见过闺女这么开心的一面。留给他的印象是:闷葫芦一个。
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性格开朗,常常会大笑的人。
第一次,一个晚上他辗转难眠,不停的翻身。
一夜无梦到天亮,清早,天不亮,杨清就起床,洗漱完毕,给自己化了一个父母见到也认不出来的模样。
一身灰仆仆的衣服,背上背篓,杨清去到黑市。作为本地人,她以前虽然没有去过,但也听大人们说起过,市里有几个黑市,在哪儿有黑市。
在黑市转悠了一会儿,杨清弄明白黑市物价以后,走到一处转角,杨清在地上铺上一块旧布。
放下了三对男女对表,当下最流行的机械表。还有两个闹钟,有台收音机。
最赚钱的就是这三种,她就打算干一票,以后只要没有特别情况,不会再出来。
很快的就有人前来问,第一个先问的,是一位大婶,直接蹲在摊子前,摸摸手表盒,小心翼翼的。
问了问价格,又摸了摸,可能是价格她接受不了,又离开了。
走了几圈又走回来,蹲在杨清的摊子前,又开始摸手表。大婶自己没有买,缺给杨清带来了客户,她就像是招财猫。
招来的蛮多顾客,最后东西全卖光了,大婶才张大嘴巴,问,“小妹子,你还有手表不,我还没有买呢,你咋就全卖光,也不留一对。”
被埋怨的人,无奈,“您蹲了半天,也不说买也不说不买。我以为你不买啊。
大婶尴尬,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也没说不买啊。还有不,就照你刚才的那价格,我买一对。”大婶还朝被盖住的背篓望。
“还有一对,那是我给家里亲戚留的,卖给你,我不好交代。”杨清露出为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