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体谅解放前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联系家里,后来呢,全国解放后,为什么没有只言片语给家里。还不指望他亲自回来老家看一看。
现在因为孙子下乡,假模假式的写一封信,有个屁用。
他不想搭上那已经发达的幺叔,只想安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在他心里幺叔早死了,死了。
杨习昌也没有劝自己亲爹,不认就不认吧,反正他也没有攀高枝的意思。小妹说过,以后的日子不会差。
事情就在杨三叔这里拦住了,杨习昌也没有刻意的去与大伯二伯说这事。
几位知青安顿下来,坐在一起聊天,“没想到,这里还真不错,我以为会跟我家邻居哥哥寄信回来说的那样苦死了。他去的黄土高坡,那边没水喝,没有粮食,住的也差,整天都是大风吹的身上全是黄土,一天到晚黄土盖脸
他一个大男人写信回家,说那边不只是一点点苦,是很苦很苦,水源离他住的地方十几里路,村里每天有人去那边用驴车去十几里远的地方取水。他们每天分到的水都是定量的,洗脸水可不敢倒,还得留着白天洗手。
一年忙到头,也没有一块钱,他爸妈还每个季度都要给他寄东西过去给他。那日子过得可真不咋滴。”
“我家院子里的一位姐姐去的是北大荒,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边真是好。”
次日一早,休息了半天的知青们开始上工。杨二叔亲自带着他们,领着他们上山,“跟着我,摘果子有讲究的,不能用手拽,得需要专门的枝剪。剪下果子,我们村的橘子,可精贵的很,全是出口赚外汇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