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时,发现她额角有一块泛红,不由还是心软。
他的手摸了上去,说:“跟我生什么气?那晚我又没逼你。”
她低着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费了那么大的劲,事后你还对我发脾气,”他摸到她的下巴,抬起来看了她一会儿,“我什么时候这样伺候过谁?也就是你。”
喻诗问推开他说:“同事在楼下等我,我先走了。”
她一再的不冷不热,谢珵矣也没了哄人的心思,松开了手,问:“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要怎样,我只是……”她停下来。
“只是什么?”
只是有点后悔。
不该和自己的老板开始得不清不楚,发生关系也就算了,事后仍旧不明不白纠缠不清,太过荒唐,根本不像话。
这不是她所受的教育里,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