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苏城但凡做席除了婚嫁娶还有白事有所不同,但凡虽的喜宴开的皆是午宴,午宴接待所有亲朋戚友,除此之外,晚上还有一顿,招呼着近亲与来帮忙的人。
这次是常家的登科宴,来的几乎都是常姓族人,是以晚上这一顿留下来喝酒吃饭的人跟午宴差不离几许。常伯樊欲走时,常六公再三请他留下吃完晚席再走,还是被常伯樊借铺子中的事实在脱不开太长时间的身为由推拒了下来。
等他们夫妻俩一走,好几桌的人就他议论开来。
“七叔,”有人冒到之前仗义执言的老者身边,急急道:“家主跟你说什么了?”
他们一双眼睛可都看见家主走之前,来他身边说话了。
“说什么了?”老者吊着眼睛看着他,“你们这些个尖耳朵能听不到?”
就是来道了句辞行,在他身边的人皆听到了,更远一点的也能听到一点,就是不相信家主就是简单来道一句别。
“呵呵,呵呵,”来人傻笑,“我们这些蠢瓜蛋能听到什么?七叔,您可是我七叔,您可别瞒我,家主可说要给你好处?我看您家路子哥就可以到铺子里去谋个掌柜的活计,我看路子哥就合适得很。”
这人家还没说,他就给安排上了,这老者能出这个头,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闻言吊着的眼睛吊得更高,斜睥着来人道:“你有本事安排啊,那你给安排去,家主可没说这个,他就是来尽个礼数跟我辞个行。”
来人笑了个前仰后倒,指着他道:“您可别说笑,在场这么多他要叫一声叔伯爷爷的长辈,他就专挑了您过来道别,小子可不敢以为家主是随便找了一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