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见对面阵营已经有三个冒险者死亡时,青年不禁挑了挑眉。
有些意外。
江行起身将自己清理一新后,看了眼这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房间,便心情不错地走下了楼。
在客厅中看见雁亟岳时,他真是一点也不意外了。
江行轻声靠近那坐在沙发上的人,对方双目紧闭,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雁亟岳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晚吧?
江行好奇地打量起这个就像是入定了的人,心里想着阵亡的那三个冒险者会不会和这个人有关系。
隐隐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答案的。
不过自己昨晚有睡得那么熟吗?
江行离雁亟岳越来越近,就在他以为对方真的睡得很沉时,那双漆黑的眸子就在他眼前睁开了。
青年立刻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礼貌地往后退了一步,嘴角含笑,“雁长官,早上好。”
总觉得对方刚刚睁开的眼中闪过了一瞬的杀意。
真危险啊。
江行看了看室外已经亮起的天色,又看向雁亟岳,商量道,“雁长官,把你的通行手表借我用一下吧。”
在上层区中走动很多地方是直接扫描这里的人佩戴的身份手表。
显然江行是准备自己去玩了,毕竟他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雁亟岳对这个副本的不感兴趣。江行想着是不是如果自己不来打扰,对方也许能在这里坐到副本结束也说不定。
雁亟岳看了江行一眼,然后将手表递给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