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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迷之前。”韶音答道,“我本来想跟父亲通个气,但他后来摔下摘星台昏迷,这事便没来得及说。”

韶夫人脸色更沉了,冷哼一声道:“竖子!”

早知他是此等过河拆桥之人,当年无论如何不会将女儿嫁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恨恨道。在他昏迷时,女儿就该让他一睡不醒,扶希儿登基。

但是想到他们结发夫妻,那时洛玄墨还没做出下毒之事,即便提了她也不忍下手,便咽下没说。

两人出来更衣,不能停留太久,很快回到席上。

韶音大嫂见婆母脸色不好看,便问她怎么回事,韶夫人没答,只道:“回去再说。”

宴上众人玩起了望月赋诗,将热闹推向高峰。

待时辰不早,宴会才散了。

太后精力不济,已离席多时,韶音身为皇后,送命妇们离开。

至于收尾之事,自有良妃、淑妃操办。

她扶着绿意的手,与希儿同行。

希儿伴她回到嘉宁宫,才告辞离去。

离开之前,站在嘉宁宫的门口,望向来路,眉头渐渐皱起。

今晚乃十五,父皇该歇在嘉宁宫,怎么仍不见人影?

似乎初一那晚他也没来。

父皇对母后越来越怠慢了,他心中想道,有些不满。但身为儿臣,又不好管父皇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