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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代了她,成为池昭仪,伴在她心上人身边,她会不悦很正常。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做什么?”池初晓的神情变得凌厉起来。

她很聪明,不必韶音多说,就嗅到了这里面的不寻常。她甚至联想到阴谋,猜测韶音是居心叵测的势力推到赵淮叶身边的,更加忧心起来。

想到宫里传出的消息,也不知赵淮叶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因为自己,令赵淮叶可能陷进了敌人的阴谋,池初晓一时间又是焦急,又是愧疚。手指不自觉地蜷紧,眉头蹙起,整个人坐立难安。

“我从头跟你讲吧。”韶音笑笑。

说是从头讲,其实是从头编。

不是什么都能跟她说的。

韶音只能尽最大程度还原:“我好端端地走在路上,赵淮叶忽然把我掳了,叫我‘阿晓’。我说我不是阿晓,他不信,强行将我掳走。”

池初晓脸色微变,手指抠进了掌心。

这话她是信的。

她抬起头,看着对面那张与自己极其相似的容貌。她长得这样,怎么怪赵淮叶认错人呢?

难怪后来她没有被追捕,原来是面前这人替自己挡了。池初晓心里知道,她应该感谢面前的女子,但是想起前段时间劳师动众的全国求药,她就感激不起来。

这人取代自己,承受了赵淮叶的宠爱。池初晓只想一想,就心里不舒服。

见她不说话,韶音便接着往下讲:“他脾气很不好,只能哄着。你懂吧?”

池初晓绷着脸,僵硬点头。

“前些日子,我跟他吵架了,一气之下跑出宫来。”韶音往后一倚,靠在椅背上,口吻带着几分散漫:“他没有病重,那是为了逼我回去,他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