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郁灯这一类清瘦如水墨般分明的隽秀男子甚少接触,当然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只是他们要么是高冷难哄、要么是活泼动人。
郁灯不算最特殊的,可却是叫他最头疼却又不得不纵容的。
毕竟他一开始在人家面前草的是深爱妻子的好男人,然后又说只想跟人家当好朋友。
沈季同擅长易容,每易容一次必然要取一个新的名字,草一个新的人设,遇上郁灯算是翻车的比较厉害了。
毕竟他自持魅力,很少使用这些手段。
沈季同想得有些出神,手边朱笔上的墨都滴到折子上。
他索性直接将那朱笔扔到一侧,起身,暖色大殿内一侧伺候的魔修一身蓝衣,恭恭敬敬道:“主上可是要回府了?”
沈季同懒散地将散落到肩侧的衣衫拉回来几分,声音带着几分倦冷:“嗯,接下来的事务你看着办便可。”
那魔修赶紧跪下恭送沈季同离开。
沈季同通身棠色衣袍,配着儒雅忧郁的面容,反倒显出几分不可说的风情。
一道讯息飞传而来,在沈季同面前缓缓展开。
沈季同拖长的眼尾微眯,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华丽:“嗯?渡生城那傀儡头子没被困住?”
他嗤笑一声,眼中闪过几分不屑:“一个低等魔修奴役而已,自以为能将主子拉下台,且不知旁人都等着看着戏呢。”
沈季同眼底闪过几分意味不明,喃喃道:“那傀儡头子当真碍眼的很,一副倒胃口的阴阳怪气样,怎么出去了还没被人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