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馁。你不会,别人也不会。再说了月考、月考,就是说你每个月都有进步的机会。放心,我身边的座位永远为你留着。你要争取在毕业之前坐到我身边啊。”
宁小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老大你真幽默。”
范侠苦着一张脸,似乎更加黑了些。
就像是宁小北之前说的一样,考入一中只是第一步,路还长着呢。
“对了小北,刚才闫老师放学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回家后跟自己的家长沟通沟通,想想如何增进师生之间的情感’。我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不明白不要紧,你舅舅明白就行。”
宁小北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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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们老师在‘豁翎子(暗示)’呢。”
赵经理不愧是社会老油子,一点就透。
“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一会儿吃好饭,让小侠拿上来。明天你们带去学校。下课时间找个借口去一趟老师办公室,悄悄地塞给她。”
“舅舅,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范侠把脑袋从饭碗里抬了起来,迷茫地问道。
宁小北捧着碗不说话。
“你看看你,光知道吃饭。人家小北明显已经‘接翎子’了。一样都是预备班的学生,怎么你还那么幼稚呢?”
赵景闻恨铁不成钢地用筷子指了指范侠,不住摇头。
范侠等瞪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望了望他,又转头看了看宁小北,最后决定继续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