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这点钱?这种单身女人搬家,你居然没有‘敲竹杠’?”
男人带着队伍回到卡车上,坐到了驾驶座旁,从八百元里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司机,司机接过钱,看着男人手里薄薄的一沓钞票问道。
按照他们历来的做法,遇到了单身的女人,或者是没有子女的老人搬家,到了地方不翻个一两倍简直对不起自己。
不想出钱?兄弟们把东西一扔,你自己搬去吧!
“骚|女人,刚下车就发骚,勾引了两个大小伙子帮着她死盯着我们。晦气!”
工头狠狠地摆了摆手,“走吧走吧。今天算是亏大了。”
赵景闻喜欢健身,家里放着各种哑铃,拉力器。他早年还跟着师傅在公园里学过扔石锁,衬衫下面的肌肉绝对“邦硬”。
至于宁建国,虽然因为考出了工程师资格证,被人尊称一声“宁工”。不过在车间里还是要领着徒弟做钳工活,每天和矬子,锤子打交道,上半身肌肉格外发达。
这样两个人往屋子里一站,又长得一个赛一个的高挑,那些搬家工人们见状哪里敢轻易得罪,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真的是太谢谢了。”
送走工人们,王伊红双手合十,不住地冲着宁建国和赵景闻道谢。赵景闻大手一挥,说都是邻居客气什么。
“阿姨,我也帮忙搬东西了,侬怎么不谢谢我呀?”
“小色胚”范侠年纪轻轻居然已经熟练了掌握了“搭讪”这一门深奥的技能,冲着王伊红提起他因为灰头土脸,所以越发显黑的小脸蛋。
“谢谢你,小朋友。哎呀,我这里还乱糟糟的,连口水都不能倒给你们喝。”
王伊红惭愧地说道。
“没事,我家就住在隔壁,我们可以回家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