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婚的热闹劲儿还没过去多久,周先生家的玻璃窗上还贴着大红的“囍”字呢,怎么这会子就有人来抓奸了啊?
要说这女人也够剽悍的,就这么些许功夫,小梅的脸就肿的跟高庄馒头似得了,哪有平日里水灵灵的美容院老板娘的模样。
宁小北跟范侠一块从店里奔了出来,见到眼前这一幕,范侠这次都不用宁小北吩咐,先去抓女人的肩膀。
“你是谁啊你,放手,放手!”
毕竟是未来的警察,范侠手下有点功夫,刚才小雷半天都进不了这泼妇的身,范侠上前,按着她的肩膀三扭两扭,就卸了她那股蛮力气。
不过他也不好伤人,把女人从小梅身上拉下来之后,轻轻往旁边一推,把她甩到香樟树底下去了。
“哎呀!打人了,打人了啊!”
女人摔了个四脚朝天,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扶着香樟树的树干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
她本来还想多滚两圈的,没办法,老太太种的那些仙人掌龙舌兰什么的都是带刺的。
那仙人球还算罢了,仙人掌上一根根的钢刺比缝被子的针都要来的粗,她刚才一不小心被扎了一下,再往下一看——好家伙,这地下的花花草草就是一个兵器库啊,于是急忙站了起来。
那女子站在树下,茂密的树影子将她的人遮去一半多,路灯下看得不怎么真切。
这么粗粗一瞧,宁小北也没认出她是谁来。听口音不像是上海人,像是从北边来的。再看衣服打扮也不像大城市来的,怎么周老师在乡下还有女人不成?
这边还不能宁小北和范侠上去与她说话,这女人居然用自己的脑袋开始不停地撞起了大树,边撞边干嚎着,“不活了,我不活了……被狐狸精抢了男人我还活个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