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从疯狂擦手的动作里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关于那只鸟的任何事情。公女,从那天开始,我一直在意的,只是你而已。鸟只是一个幌子,你偷的、你抢的还是你买的,都跟我毫无关系。”
罗兰说着,一边走近阮笙。
阮笙一步一步后退,直到撞到一根树干上,她紧张地贴着树干,别过脸,身前高大的阴影覆盖下来,带着强大的压迫力和掌控力,让她觉得连挪一下脚都万分困难。
他把头低下来,嘴唇凑到阮笙的耳边,冰凉的鼻尖擦过她的耳廓,气息像雪籽一样滚进她的耳道。
“公女,我放过你这一次。我知道你明天下午要考试,所以从后天开始,每天下午四点来这里的长椅上等我。”
“一分钟也不能迟到。”
*
疲倦让阮笙第二天一早险些起晚。
早上九点钟理论课考试,十一点半结束,下午一点半开始随机抽取三个实验题目,到五点半结束。
这对于阮笙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体力消耗。
幸好她带了足够的体力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