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关头,没办法请假。”德莱特回答,“假如皇室血脉出了什么事,骑士团难辞其咎。”
觊觎皇储位的人只多不少,盼着德蒙特倒台的家族也都从来隐藏在暗处。
“好、好的,我明白了!!”副官连忙回答。
*
阮笙捏住赫尔曼的手腕,咬着牙憋足了劲把他推开几公分,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带了回来。
“你给我清醒一点!!!”
少年眼睛猩红一片,神情偏执阴鸷得可怕,他深红色的双瞳中倒映出阮笙的身影,手臂线条绷得紧紧的,好像正在蓄力跃起的猎豹。
阮笙没支撑住,跌在地上,被他按住左手。
她朝着一侧翻滚,抄起椅子砸向了赫尔曼,对方痛得松开了手,她立刻爬起来准备拉开距离,脚踝却被扯住。
好生气。
好生气。
双手被举过头顶,按在地上,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等待降临的刀刃。
赫尔曼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他的胸口起伏着,说的话烫得如同被火炙烤过的沙砾。
“别瞪我,我只是……想跟你更接近一点。”
他用鼻尖轻轻地蹭她的脸颊和耳朵。
“我们小的时候可以牵手、拥抱、贴耳朵……我还背过你。海洛茵,你怎么现在跟我越来越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