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你这样没用。一条狗却连自己的主人也护不住,屡屡让她受到他人的欺辱和伤害,至今我还没有抛弃你,是因我怜悯你,善心大发。”
说着,她作势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帕斯塔莱慌了,他焦急地想要伸出手拽住她的裙摆挽留,又想起来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他是不敢碰她的衣服或者站起来的。
“请、请您等等!!”
看着阮笙已经抬了腿,他慌神地连忙跪趴上前:“你想要什么呢?领地,下属,王位?我统统都可以给您……”
“我不需要那些。”阮笙转过身来。
“唔!”
一只小巧的鞋尖抵着他的小腹,轻而易举地将他放倒。
阮笙踩着帕莱斯特的腰部,居高临下眯着眼睛:“看来你还是什么都不明白。我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唔……哈……”
一股股让他头昏脑胀的感觉涌上来,冲击着他的神经。
不知不觉中,放松的神经促使他朝着阮笙露出了自己绝对柔弱的腹部和胸腔。
阮笙的鞋底不轻不重地碾着他,面无表情:
“你最珍贵的,能奉献给我的,难道就只有这些吗?”
“……海、海洛茵大人……那您想要什么呢?”
名为绝对压制和服从的指令冲击着他的意志。
而在海域之上,风浪正在不停地侵蚀着他不堪一击的理智。
汗液浸湿了帕斯塔莱的衣领,晶莹的汗滴从他的喉结上淌下,啪嗒啪嗒落在地面。
“你明白的,”阮笙碾着他的小腹,就像是把他的自尊随意地踩在脚底一样,“你的血脉,靠的是什么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