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等到游戏结束就见不到她了的缘故?
虽然这时想到分别还为时尚早,但骆放光是想一想,就有点不舍——这么娇气的小孩,要是找不到家可怎么办。
而且初见时这小孩还那般狼狈,骆放真的担心极了她,怕她以后会过得不好。
这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困扰着骆放,让他一整路都兴致缺缺,阮莓拉了拉他的手,问:“骆放哥哥,你怎么了啊?”
骆放回过神来,问她:“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会慢慢想起来的,不急。”阮莓浑不在意的说道。这短短的两天里,她的力量已经回归了一些,想必她遗失的记忆也会渐渐归来。
骆放说:“要是等这场游戏结束了,你还没想起来,该怎么办?下场游戏我就不在这儿了。”
苟过三场游戏的李彬曾告诉过骆放,无限世界有许多个互不联系的小世界,是无法互通的。
“我跟骆放哥哥一起去下场游戏呀。”
小孩还没认清自己npc的身份,骆放不想打击她,只摸了摸她软软的发顶,道:“不管你去不去得到一场游戏,我都希望你好好的、快乐的生活。”
“你是在在意我吗?”
骆放不假思索的答:“嗯。”
阮莓很喜欢被人在意、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心脏缺失的那一部分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快到村长家的时候,骆放忽然对阮莓说:“小孩,我希望你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这样,如果你的家人对你不好,我也能对你好。”
阮莓眼珠子转了转,谎话张口便来:“我们就是来自一个世界呀。”
她的想法很简单,和骆放来自一个世界,让她觉得能够离骆放更近一步,毕竟她不喜欢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因为那所大瓦房中的人,都是来自一个世界的,除了她。
骆放并未回应阮莓的这句话,因为路予白几人已经从村长家走出来了。本该好奇发问的阮莓这时一言不发,因为她觉得骆放一点都不相信她……不信也得信,她总有办法让他相信的。
骆放察觉到阮莓有些低落的情绪,他转移话题:“你不是问找村长做
什么吗?我们昨晚上交流了一下已知信息,发现共有的信息,就是红烛。我们需要红烛。”
“哦。”阮莓心不在焉。
路予白他们已经走了过来,听见二人的对话,路予白道:“村长说村子里已经没有红烛了,只有方城才有。只不过有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们没有钱。”
“别担心,村长不是说了让我们打工挣钱吗?”丁能大大咧咧道。
李彬忍无可忍:“那是打工吗?那踏马是送命吧!”
阮莓的好奇心终于被勾起来:“到底是什么呀?”
“村长说村里最近要办喜事,缺了口棺材,让我们去村里坟地外砍槐树来做一口棺材。”路予白回答道。
阮莓眼睛一亮:“我最喜欢做手工啦,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