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

最近哥哥不是要追问他和希陵哥哥一起哭她哄谁,就是还不愿意她回答问题回?答得快,好难搞哦。

阮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直接说起了她从路予白他们那里听来的事,然后问:“哥哥,你打算怎么办?”

“找郁阳。”骆放忍住了继续追问的想法,言简意赅:“我?现在的速度很快,将郁阳带到这里?来和何予安见面不是难事。”

阮莓问:“需要我?陪你么?”

“不用,趁着现在是阴天,我?先走了。”

阮莓有些不开心,她“哦”了一声,然后轻轻的哼了哼,等着骆放来哄她。

但他没有,反而直接离开了。

骆放走得太快,根本没有给阮莓反应的时间,阮莓再看过去,连骆放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阮莓气得不行,兔儿爷跳下沙发,走到阮莓脚边,扯了扯她的裙摆,低声说:“莓莓,我?有话要对你说。”

阮莓将地上的兔儿爷抱进怀里?,温软的声音难辨喜怒:“嗯。”

兔儿爷直到,她是生气了。他耷拉了雪白的双耳,小声说道:“我?不希望莓莓再和骆放先生有牵扯。”

“为什么?”

“抱歉,我?答应过莓莓,我?不能说。”兔儿爷见阮莓沉默的看着他,他便继续说道:“希陵还在犹豫是否要对骆先生出手的时候,是我让他坚定了杀了骆先生的想法。我?瞒着莓莓,做了让莓莓不开心的事情,对不起,我?愿意接受惩罚。”

阮莓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将兔儿爷放到了她对面的椅子后,坐了下来。

兔儿爷只能硬着头皮把希陵给卖了:“今天希陵来找你道别,但没有见到你,见到的是骆先生。”

“希陵对骆先生说,莓莓爱的是神明,而他不过是让莓莓感兴趣的玩意,莓莓对他的新鲜感,很快就会消失。”

兔儿爷一口气说完了他隐瞒阮莓的事:“就是这样。”

阮莓努

力去回想有关于她与神明曾经历过的,但她的记忆一片空白——她曾缺失的那部分记忆,还没有回?来。

这种空白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有些心焦,想要试着突破记忆的屏障。

兔儿爷意识到阮莓想做什么,他跳到阮莓膝头,按住了阮莓的手,哀求道:“莓莓,不要强迫自己想起来,否则会出大事的!”

阮莓紧抿着唇,兔儿爷并没能说服她。

“在我们杀了盲徒之前,那段记忆必须封存,否则他将会拥有抹杀我?们的力量!”兔儿爷颤抖着声音,极力阻止阮莓不理智的行为:“莓莓,当初是你甘愿封存记忆,不要前功尽弃!”

兔儿爷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当初是阮莓心甘情愿将部分记忆封存,也知道被阮莓封存的那段记忆究竟藏着什么。

阮莓的目光依旧茫然,但顺着兔儿爷的话,她忽然想到,当初在四中的时候,她又一次走了玩家走的那道门,在那道门的刺激下,她的脑海中划过了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片段,想必,那就是被她封存的记忆。

盲徒在眼盲之后,全凭记忆行动,他可以嗅到每一段违规的记忆,并且从那记忆中获得可以抹杀记忆主人的力量。

这也是兔儿爷说,必须要杀了盲徒的原因,因为她总有一天会重新回想起那段记忆,她不可能一直任由那段记忆遗失。

阮莓并不忌惮盲徒,但她不得不正视获得那力量后的盲徒。她必须杀了盲徒,否则便是盲徒抹杀她。

……

另一边。

骆放轻而易举便离开了第四医院,他还记得来时的路,按照何父的说法,只要他往那个方向走,就能走到a城。被吸血鬼改造后的身体轻盈敏捷,且速度极快,只要他想,不过须臾便能看见a城的影子。

只不过要想在a城找一个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不过好在在来前,他偷偷去了一趟档案室,查看了何予安的资料,里?面有她的家庭住址,所?以骆放想要先去何予安的家碰碰运气。

他穿梭在a城的大街小巷,a城是一所?极具现代化气息的城市,骆放注意到在这城市不起眼的角落里,印满了第四医院的小广告。

骆放依照资料上的地址寻找何予安的家,他走进一条整洁的

街道,何予安的家就在这条街道尽头的小区里。

骆放对比了一下第四医院小广告上清楚列明的诊费,始终觉得这小康之家的何父何母不应该强行将一个一直声称自己没有生病的女儿送进价格如此高昂的医院。

正在这时略显安静的街道忽然传来了女人尖锐的谩骂声:“你又来做什么?赶紧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骆放已经走进了这家中低档的小区,闻声望去,就见一个落魄瘦弱的青年被何母推搡出门。

游戏毕竟是游戏,走剧情时会不遗余力的将关键人物送到玩家面前。骆放想,这人必然就是他此行的目标郁阳。

那个青年哀求的说:“阿姨,您就让我见见安安吧,我?们……”

“你们什么啊!因为你,我?们安安现在都住到第四医院去了,你——”

何父的怒斥从门内响起:“你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闭嘴!还不快进来!”

“我?现在连句话都不能说了是吧?你就会对我耍横,你有本事上外面耍威风去啊……”何母似是被点燃了怒火一般,开始喋喋不休的翻旧账。

郁阳站在紧闭的房门外,听着夫妻两人吵架的声音,手足无措。

“……就为了那么点彩礼,你就要把你亲女儿送到医院去!上次她去了那个医院,回?来之后……啊!”

屋内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是夫妻两人更大的吵架声音。

骆放对于家长里短不感兴趣,他看郁阳犹如如梦初醒一般,朝外跑去,便大步追上他。

郁阳停下脚步,迷茫的看着骆放:“你有事吗?”

“是何予安托我?来的。”骆放已经换下了身上的病号服,换上了他来时的衣服,站在郁阳面前,并不显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