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自暴自弃又发疯的语调。
她颤抖,又扭曲的感到酣畅淋漓。
连带着那久压不下的恶心感都被疼意淹没,头脑昏昏,只觉愈发燥热。
因着她压不住的低吼,解南像头凶猛的野兽被鼓舞,更粗暴的咬住她的耳垂,像咀嚼着自己的猎物般,凶狠而暴戾。
“怎么穿了牛仔裤?”他呼吸声乱,手难解着扣子。
之前几次见面李桔虽没穿裙子,但那阔腿裤也是一扯便掉。
李桔嗯了声,弓腰:“不…不知道你会来。”
她脑袋晕晕,跟着他的动作,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身后货架的瓷碗骤然落地,溅起一片碎渣。
李桔慌张回头,“碎、碗碎了……”
解南一把提起她,李桔猝不及防,因为重力而往后仰时赶紧圈住他的脖子贴过去。
解南声音囫囵:“还不专心?”
“门、门没……”
“锁了。”解南将她托得更高。
……
她目光渐迷离,永远在透过身上人的耳廓看着后面的棕色木门上那个横着的铁锁。
起起伏伏,像河面漂浮的一根浮木。
好像那锁随时会被人撬开,然后外面站着一群人,吃饭的、上厕所的、竞赛组的都会看到她被压在货架上,那个所有人都觉得漂亮高冷、聪明出众的数学系女神在一个脏旧杂乱的仓库里,像个破烂抹布般被蹂|躏。
宗雅丹看到,又是怎样的高高在上,讥讽冷漠。
李桔低头,系扣子时手不停发抖,怎么也对不住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