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忆头也没抬:“在干什么?把屋顶拆了?”
萧云亭一脸惊悚:“比那还可怕!哥带了双女生的鞋子回来,还在那里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可不可怕?”
“一会儿你哥知道你偷窥他才更可怕吧!”随忆从文献里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你说你啊,这么八卦到底是随谁,我和你爸可都没这么大的好奇心。”
萧云亭挺了挺腰杆:“我随我外婆!”
随忆乐了:“哟,还隔代遗传呢。”
萧子渊从门外进来:“什么隔代遗传?”
随忆笑:“在说你小儿子到底像谁。”
萧子渊很认真地想了下,给出结论:“像他舅舅。”
随忆托着下巴看着萧云亭,点头赞同:“你别说,还真是。”
萧云亭皱眉抗议:“我才不要像那个不靠谱的舅舅呢!”
“我要告诉他。”随忆作势要给弟弟打电话,“哎呀,你舅舅听了要伤心了。”
萧云亭愤恨地回了房间,边走还边小声嘀咕:“哥还从来没给我做过什么呢……”
他一走随忆就扔了手机,转头兴奋地和萧子渊说话,那神情和刚才八卦的萧云亭如出一辙:“你大儿子啊,真的是长大了,知道讨女孩子欢心了,为娘我也算放心了。”
萧子渊顺势坐在椅子扶手上,揽住随忆的肩问:“讨谁的欢心?陈清欢?”
“当然是清欢,如果是别人我就打断他的腿!”随忆说完,忽然觉得不太妥当,又改口,“打孩子不好,还是算了,如果是别人的话,你就去打断他的腿!”
萧子渊抚额叹笑,他老婆这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活法,还真是数年如一日啊。
第二天一早,萧云醒比往常提前十分钟出现在陈清欢家楼下,陈清欢趴在窗边远远看到他的身影就欢快地要往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