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欢转头冲旁边等着开酒的人说:“把里面的酒倒出来,我要瓶子。”
唐恪炸毛:“什么?!你!暴珍天物啊!这瓶酒现在有钱都买不到了!你要把它倒哪儿去?!”
“马桶啊。”
陈清欢说完亲自上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酒瓶倒了个底朝天。
唐恪抖着手指着她:“你…你给我赔!”
陈清欢恍若未闻,继续气他:“唐叔叔,你这瓶酒真不错,酒倒出来之后这么久了还留有余香。”
唐恪转头冲着优哉游哉坐在沙发上看戏的陈慕白吼:“陈慕白,你女儿和你一样,都是疯子!强盗!”
陈慕白双手一拱:“多谢夸奖。”
唐恪痛心疾首:“长公主啊,这酒啊,是好东西,是拿来品的,不是拿来倒的。”
陈清欢摇摇头:“云醒哥哥说,小孩子不能喝酒的。”
不得不说,陈清欢小朋友宠起人来什么都干得出来,颇有其父风范,烽火戏诸侯什么的都根本不在话下。
是以从那之后,唐恪听到萧云醒的名字就条件反射般地肉疼。
他觉得如果他得罪了萧云醒,以陈清欢的作风,绝对不是一瓶限量版的酒能摆平的。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萧云醒简单跟陈清欢说起此事。
陈清欢看了一个晚上的烟花,终于心满意足,觉得这个成人礼真的是没有一丝丝遗憾了。
她心情格外好,坐在副驾驶上笑得前仰后合的:“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我刚才出门的时候,陈老师是那个脸色。”
萧云醒目视前方开车,还兼顾撩了她一把:“嗯,我这次大概是把陈老师得罪狠了,日后难保他会同意把你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