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膳时并未同午时那样放松,倒像是心事重重。
临走时阮白上了马车,仍忧心爹爹,看向身旁的顾言靳,还未开口便听男子清越沉声道,拥有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别担心,我在。”
阮白轻点了下头,弯下腰将头枕在小狗儿毛茸茸的身上,放空思绪,不再忧虑爹爹的事。
世子哥哥一定有办法的吧。
——
翌日鸡鸣之时,顾言靳已经更衣整装完,便出府去向皇宫。
待所有朝官集结完皇帝亦至,便一并入了朝。
皇帝轻抚着额头,听德公公宣‘有本上奏,无本退朝’,有些惫懒。忽而瞅见什么,眼神一眯。旋即见暂时无人启奏,便发声笑道。
“难得见顾世子腰上佩上香囊等物,可是世子妃所赠?”
顾言靳上前一步低头应道:“是。”
“只是世子妃的女红还须再勤加练习啊,朕瞧着这绣活似乎……”皇帝笑的意味不明。
“皇上这话若是内人在此知晓了,定是要怪臣不该戴这个,果真叫人给取笑了。”
“哦?”
“她知自己绣活不精,不愿臣佩戴,是臣坚持要戴,这才松了口。心上人的香囊,臣……自然是想一直戴着的。”
皇帝放下手搭在龙椅上,直起了身,语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