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以前受伤疗治时很痛,她便是各种说着话分散爹爹的注意力,那换作心情不好时,这样转移注意力应该也有用吧?
阮白心里如是想着,脸上笑的娇甜。
闻言顾言靳垂眸看着小姑娘,乌黑的青丝垂落在脸侧被风轻吹起,更衬出肤色如玉似雪,她像个雪白的瓷娃娃似的,就这样安静地立在面前,仰着头眼眸晶亮地看着他,身后的湖水荡漾起波纹,还有远处岸边的杨柳轻拂。
她何须入画,她本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
蓦然间顾言靳脑海中闪现出这句话,轻咳了声撇过头耳根微红,在阮白疑惑好奇的眼神下应道。
“好。但今日不行。”
“我知道,今天时间短促,而且世子哥哥都没有带笔墨纸砚的呀。”阮白乖巧地点点头表示理解。顾言靳见状轻轻一笑,也不打算告诉她并不是这个原因。
那日围场小姑娘为了寻他遗落了那只玉兔簪子,他答应过要再买给她的。只是那样式确实罕见,他连找了好几条街的铺子也没能再寻到一样的。
小姑娘本就打扮的素净,眼光又极为挑剔,觉着不好看的簪子旁的人再如何说好看也不愿戴着,他便也不想放弃。最后一间铺子的店家听闻他要已问遍这条街的铺子,道他若真想要不若自己亲手做一个。
听完店家的话,虽听起来有些棘手麻烦,但顾言靳想着反正也不急,慢慢来总能做的好,便一直在照着那款簪子的样式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