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王子好意,只是府中事务繁琐,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经过我的手方能放心,因此必须要赶回去。”
语毕, 她同顾言靳对视一眼,便匆匆福身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未曾回头看过。
拓跋圭隼摩挲着下巴,铙有兴致。她匆忙离开的模样真像只仓皇逃跑的兔子。
顾言靳见他视线还停留在门口,声音冷淡下来,“柔然王子身边那派去买酒的护卫怎的还未回来?这都多久的工夫了。”
“许是美酒难寻,花的时间多些也无妨。”拓跋圭隼随口敷衍道,随后瞥见一楼摩布的身影,笑了下。
“瞧,正好回来。”
他情绪突然激昂起来,趴到二楼围栏边上双目满是喜悦冲底下喊道,“摩布,拿到酒了吧!”
一楼的人闻声顿时疑惑看来,有人在低声咒骂扰了清静的那人,拓跋圭隼却浑然不在意,又肆意笑了起来,极为放纵,像想到了什么让他心花怒放的事。
顾言靳沉默着,只觉得他的情绪露骨又突然,但绝不会只是因为那护卫带了酒回来,抿了抿唇,没出声。
他此时完全摸不清拓跋圭隼到底想要做什么。敌在暗他在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而此时,皇宫深苑内。
“啪叽”一声,瓷器杯子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习以为常的下人沉默着蹲下拾起碎片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