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闷，连空气中都住入了让人呼吸困难的消极情绪，周边流转的人群落下的脚步形成了另一个单独的空间。

“我知道了。”

解森面无表情，想要像平日里那样调动起情绪调整好面部的表情——失败了。嘴角就是用尽所有努力也抑制不住的下移，眼睛也酸酸涩涩的。

寇星尧紧紧地扣着手中的勺子，愧疚快要把他给淹没了。

“我不明白。”解森的声音中带上了浓厚的哭腔，这下更像是个小孩子了。

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讨厌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从小便是这样，眼泪这种无用的东西并不会给他换来什么想要的东西，只会透露出自己的软弱。

莫名联想到了小时候无力的自己，对一切都没有办法改变。

“没关系。”解森深呼吸了两下，自认为调整好了状态声音却控制不住的颤抖，“是我的问题。”

是的。

哥哥除了刚开始那不知什么原因的告白之外，对他的态度可以一眼看穿并没有任何暧昧心思。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看在眼里，又一直在逃避现实，现在内心甚至还想要可耻的利用哥哥对他的那份心疼。

够恶心的。

“不是！”寇星尧眼睛睁大了些，“你没有任何的问题，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问题，是我……”

“哥哥。”

解森打断了寇星尧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又要怀疑哥哥对我的感情了。”

寇星尧老实的闭上了嘴，内心想要把自己给打一顿：“对不起。”

他为自己说对不起的频率之多感到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