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他喘出气儿,在牧南北这儿都是甜的。

牧南北看着他,他那吃痛时,皱起的眉头是勾引,含水迷离的眸色是勾引,动作是勾引,吐息也是勾引。

“分明你才是渣男。”牧南北评判。

简问溪一回生二回熟,已经开始自己动手:“不渣,甜的哥哥。”

“学得挺快。”牧南北昨夜做了什么,简问溪差不多都还了回去。

“给您伺候舒坦了吗?”简问溪坏兮兮的笑着。

“嗯。”牧南北并未打击他的积极性。

“那该你努力了。”简问溪说着,拉着他的手,将活儿交给他。

“又懒又馋,说的就是你了。”牧南北被他逗笑,简问溪的头钻在他的胸口,假装听不见。

微微给着反应,证明他没睡着。

哼哼唧唧像是一只舒服的小奶猫。

……

简问溪躺着不想动,牧南北还要自己打扫战场,自己洗过手,还要找来湿巾,给简问溪擦手。

简问溪的手指很好看,纤细修长,皮肤很白,刚才攥着牧南北衣服时,攥得太紧了,现在指节处都是绯红色。

牧南北慢条斯理的擦拭,还准备了指甲剪和锉刀,顺便帮他把总是“刮到了”的指甲修剪了,手心指缝里柔软的肉,被他碰到总是痒的难受。

但简问溪就是喜欢这样的小游戏。

“牧老师,你真的想跟我结婚吗?”简问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