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师。”简问溪叫他。

“嗯。”

“牧老师你有事儿吗?为什么不说话?”简问溪问。

“就是想你了,想听你说说话。”牧南北说。

“要不是我知道牧老师你是个好人,一定觉得你是个油腻的渣男,可我知道牧老师你是好人,牧老师,我也想你了。”简问溪说着,声音里夹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离开了录制,自己躺在床上,孤零零的。

房间陌生,城市陌生,无依无靠,像是浮萍。

可以想念的人,也就只剩下牧南北。

“牧老师,我不想演戏的事儿,要怎么跟公司说?”简问溪忧虑,他没有什么职场经验,明星要是突然不演戏了,是不是还需要赔钱?

想了想,牧南北说:“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是演《出将》之前签约的公司,当时是十年的合同,到现在应该只剩下到现在可能也就只剩下一两年,一两年的合同不值钱,我把你转到我的工作室来,让你当个摸鱼的老板娘。”

“牧老师你骗傻子呢,我刚参加了咱们节目,热度翻了好几倍,这时候你去买我,不是花冤枉钱吗?”简问溪说。

“你们公司标出的多少价钱,肯定就是你值多少价钱,没道理在他们手里你值这个钱,在我手里你就贬值了。”牧南北说。

“可我都不想做演员了。”简问溪说,一个兴趣爱好的画黄图的人,能有多大的造化呢。

“你想赎身就听我的。”牧南北说。

“可是好多钱。”简问溪咕哝着。

“你主人差钱吗?”牧南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