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接了一部戏。”牧南北说。

“那岂不是不能在家里了。”简问溪问道,牧南北接的角色都是男主,戏份吃重,拍摄时间长。

“对,但是,那部戏里有一个很小的角色,总共三四场戏,我觉得很适合你。”牧南北说。

简问溪一愣,他哪有那个本事拍戏?

“我……还是算了。”简问溪摇着手抗拒。

“只有三场戏,我知道你演技不行,剧本里的人物跟你性格非常相似,选那个演员导演也没成算,过几天你跟我去片场,先试一场戏。”牧南北一点点说着,怎么听都像是哄骗。

“听话,试试。”牧南北说。

简问溪耳朵根很软,最听不得就是试试,尤其是这场,他试试成或者不成他都不吃亏。

“要是不成呢?”简问溪问。

“不成你就来勾引我。”牧南北眼见简问溪答应试戏,高兴地说。

“哼。”简问溪觑着他,像是不信他的鬼话。

“嗯?”牧南北想知道他为什么不信,见他坐着,又往他后背上塞了两个枕头。

牧南北对自己的戏要求严苛至极,行就是行,不行滚蛋。

舒舒服服靠在牧南北准备的软枕上,简问溪说:“我看你就是想吃干抹净不给钱。”

牧南北飞快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给钱。”牧南北说着,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一件东西,他将东西扣在手心里,不给简问溪看那庐山真面目。

“我今天骗你了,我跟你说今天晚上在讨论剧本,其实公司里导演编剧,六点钟就下班了。”牧南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