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听清楚,但是牧南北总觉得他懂得了简问溪的意思。

牧南北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痒痒肉上的手下移,力道很轻,尾椎上疼肿的伤处,突然浮上来细细的痒。

简问溪哼了一声,两只手都被牧南北抓住,强硬地聚过头顶,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抗机会。

这次可是简问溪先撩拨的,擦枪走火,全是他简问溪的自作自受。

小小的鼻音,轻轻哼出来,简问溪浑身上下发着红,就连睫毛都是抖的:“牧老师,你……你关了灯好不好?”

牧南北房间吊顶上装的方形灯光也算太亮,泛着微微的黄光,简问溪发红的脸颊,在这种光晕之下,稍微中和掉一些,烧着似得脸颊上的通红。

“不管,都是我的了,我还不能看了?”牧南北很霸道。

“我害羞。”他央求着的声音,说出什么都叫人忍不住答应。

“关上灯之后呢?”牧南北问他。

“关上灯就可以脱衣服了。”简问溪说着就感觉他都快烧起来了。

这么跟牧南北说话,牧南北要是活剥了他都不亏。

身边巨大的热源离开,牧南北将房间里的灯关上。

眼睛失去作用。

黑暗中,简问溪感觉身边人的靠近。

“牧老师。”简问溪不安的喊着他的名字。

“没事儿,今天牧老师就是摸摸,不会对你动真格的。”牧南北摸摸他的头。

听见这话,简问溪稍微安心,却又觉得有一丝丝期待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