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凿凿,坚定不移。

牧南北的这段发言,听在两位老人耳朵中,好比一个反派。

什么“资本”“控制舆论”……诸如此类的不太正义。

“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是越来越不懂了。”简爸爸说。

“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牧南北再次保证。

“我……我也会保护好我自己,然后努力一下,试试也保护一下牧老师。”简问溪说。

他们站在一起,不自觉手就握在一起。

“你们这样,就跟我们是坏人一样。”简妈妈说着。

牧南北弯下腰,深深鞠躬。

牧老师低头,哪怕对方是他父母,简问溪还是心疼。

在别的地方,牧老师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那个可是面前的这是他的父母。

如果是牧南北的父母,需要简问溪低头弯腰,简问溪也会义不容辞。

两人的手握着,简问溪学着牧南北的样子,对着父母鞠躬。

“你们两个孩子,这是做怎么。”简妈妈从沙发上坐起来:“弄得跟拜高堂似的。”

明明很严肃,偏偏这一句弄得简问溪很想笑。

笑也不是,忍着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