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北住了病房,他跟着“沾光”住的是同等规格。

“牧老师,我好冤枉呀。”简问溪的小苦瓜脸看的牧南北发笑。

“别难受了,池初五缴的住院费,和你简问溪没关系,再说了,你还有牧老师,想花钱找牧老师。”牧南北拍拍他的发顶。

秋日起风,简问溪的头发被吹乱好几缕。

中午陪两个老人吃了一顿饭。

“我们小溪能找到南北挺好的,最少南北懂事儿,他能学到不少,现在小溪就让我们省心不少。”简爸爸说,现在说这话也不算自我安慰。

简问溪躺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就想通了,孩子能健健康康的或者,伴侣的性别都是微末小事儿。

再者说了,简问溪乖是乖,但是懒了点,不一定有人家女孩子好,这不是牧南北都没嫌弃他吗。

在南城,牧南北也有房产,今天早上就联系了钟点工清洁。

简问溪跟着牧南北回家,关上门。

简问溪问:“你真订了明天的机票,要不要去看看你爸妈?”

“他们没时间。”牧南北说着,抱住简问溪的腰,就把人往卧房里带。

紧接着就是一场干柴烈火。

……

第二天的飞机又回到北城。

半年没有作品的简问溪,全靠着“无问西东”的c吃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