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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北有口皆碑,应该不会那么幼稚。

但这一晚上异常难熬。

好不容易散场,圈里朋友约着去喝了两杯,问他有没有跟牧南北攀谈两句。

简问溪完全不知道什么人敢跟牧南北攀谈。

他就很怕牧南北。

晚上回酒店,借着酒劲和一天疲惫,简问溪睡的很好。

折磨还在第二天。

酒店的私密性很好的早餐厅里,简问溪随便选了点早饭,刚要找座位,就看见正襟危坐的牧南北。

哪怕是吃早饭,哪怕他还拿着手机,坐姿依旧板正挺直。

毕竟是前辈,简问溪往前走,步子却越来越慢,陷入两难。

是打招呼转身走?打招呼落座?装没看见?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用相亲,您不用操心,求您跟对方说清楚。”牧南北说。

简问溪隐约听见,等他走近,又听见牧南北说:“有问题?您不是猜到了吗,我喜欢男人。”

“不是搪塞你。”牧南北的眼神落在了简问溪的身上。

简问溪缩了缩脖子,预感到了什么。

“您等着。”

牧南北将手机递到了路过了简问溪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