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的拍了拍白栀的肩膀,道:“做训练这个过程,对家长的耐心也是一次考验,希望你们可以一起成功。”

言下之意。

叫他痛,叫他哭。

不能心软。

白栀咬着唇瓣,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前方的男人。

沈凌君停下来的时候已经筋疲力竭。

但是康复的进度为零。

医生只道:“今天忍下来,也是个不错的开始,明天再来继续吧。”

说完,便关上了门,叫两个人自行谈话。

白栀走过去,拿了纸巾帮他擦汗,道:“沈凌君,我打电话叫司机过来了?”

沈凌君躺在床上,一只手将白栀拉了过来躺下,道:“休息一会儿。”

白栀抿了抿唇,只安静靠在他的身旁,并不发声。

而身旁的男人转过身抱着他,那双手臂愈发用力的锁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

仿佛靠他越近,就会越有力量一般。

天色渐暗,沈凌君也放松了一些。

两个人这才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