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医院,程既简并不在意会不会留疤,伤能快点好就行,这段时间苏琅轻每次换药,都是程既简送她上医院让医生护士动手。
其实伤口已然这么深,这疤是留定了。
陈绪见她这个反应,心里便有数了,“没关系,可以手术祛疤。”
苏琅轻笑笑地回:“算了,好好养几年时间,时间长了什么疤痕都淡了。”
陈绪觉得可惜,“本来多好看的一双手啊,”她忽然显出一丝戾气,冲着程既简说:“你就应该把梁酩以那双手给剁下来,省得他到处作孽,凭什么咱们这儿留了疤,他身上一点事没有?”
她性格冲动,时常说一些气话,所以程既简就不打算搭腔,因为越劝她越来劲。
但是苏琅轻不了解她这一点,所以反倒来安慰她,“问题解决了就翻篇吧,以后我不和他牵扯就是了。”
陈绪果然急吼吼个没完,“这一篇翻不了,一页都翻不了!想着就来气,以后你这疤我看见一回想一回,想一回气一回,我就在那一页里执迷不悟!”
沈桥忽然发笑,意有所指地说:“没事,我今夜就渡你上岸,保证一夜就让你大彻大悟。”
“我说的是页数的页,不是深夜的夜!”陈绪恼羞。
“都一样。”沈桥微哂。
吃饭的时候,程既简和沈桥谈正事。
陈绪又坐到苏琅轻身边,和她闲话,说起了婚礼的事,“我和沈桥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初二,我们按照原来的计划,你还是伴娘,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