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鞭缠了个空,李旷手腕用力,长鞭甩向河面,同时长鞭拆分成柳叶刀,似激光流般追向卿八。
卿八脚踩中水面,借这一蹬之力,又往后移,同时手握上后背,拔剑,手腕连甩,将刀刃流击飞。
之后,她任自己入水,借助水力托着自己,与岸边李旷对峙。
李旷不敢下水,望着卿八面色铁青。
他道:“你什么意思?你想反水?你确定了?在这世界,唯有我与你站在一起,若你反水,整个世界的人,都将与你为敌。”
卿八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老是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说宝剑让我拿着,结果出手抢夺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不是你先反水?”
“至于全世界与我为敌?我一外来人到你们村,本就站在你们对立面,全与我为敌,又有何惧?”
卿八这话说得狂妄又傲慢,望向李旷的视线,更是犹如瞧什么跳梁小丑。
对上卿八的视线与神情,李旷禁不住瑟缩,下意识想避开。
意识到自己的退让,李旷目光变得凶狠,望着卿八,好似要啮人。
卿八瞧了片刻,任水流冲走自己,在与岸边相隔一定距离后,卿八潜入水底,再次踏上河中小洲。
李旷在岸边等了片刻,转身离开。
卿八重渡河面,上岸。
秋日阳光不烈,风吹到全湿的衣服上,泛起凉意。
卿八拧干衣服上的水,再次将生活道具卡列为第一要务。
衣服干得差不多时,卿八瞧见出村小路有村民往这边走。
这是李旷与她拆伙,让村民过来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