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笑,然而眼底若有盈盈浅笑,仿若骨子里带着温柔。
“为着身体不留伤痕,能应上得急病而死,我被人用湿纸一层层覆面。”
“空气一点点减少,痛苦成倍成倍地增加,却没法解脱,更没法挣扎, 只能全然受着。”
“我好恨啊,我恨不得我立刻死去,也好过这无望的活着。”
施氏望向卿八,问,“顾家施加我无尽绝望,我向顾家复仇,有错吗?”
卿八道:“我有阻拦过你吗?”
“没有。”施氏浅笑吟吟地应道,“望你说到做到。”
施氏身形渐渐变淡,直至消失。
卿八取出点灵笔,再次画出铃铛,在门口桌边和床前拴上,躺回床-上继续睡。
次日,卿八起床,和吴雅、寸头、胡斯还有老者汇合。
昨晚没有鬼魂骚扰他们四人,他们精神面貌还不错,容光焕发的,老者甚至还有闲心,对着初生的太阳打太极。
吴雅、寸头和胡斯没事做,跟在老者身后比划,活动活动身体。
不过相较老者,吴雅、寸头和胡斯,一看就是太极生手,以前没打过,基本动作全没到位。
“早。”卿八打了声招呼。
“早。”其他四人同声应道。
吴雅、寸头和胡斯直接停下动作,老者慢吞吞地呼气收功,道:“我先换身衣服。”
洗个战斗澡,又换身常服,卿八一行人前往客厅。
客厅纯然寂静,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
空无一人。
这明显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