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卿八久久凝实讣告,低声道:“伯爵,昨天来见您的皇子殿下,您的表弟,昨晚遭遇刺客,也死亡了。”
“嗯?”卿八望向管家,示意他继续说。
“因为您昨天差点杀了皇子殿下,晚上皇子殿下便遇刺,皇帝陛下怀疑与您有关。”管家道,“不过您不必担心,我卿伯爵府千年传家,完全无惧皇帝陛下。您明日入宫,可将那宴当做家宴。”
“我能不入宫吗?”卿八开口,“我想让谈鹤鸣当我伯爵府主夫。”
管家低声应道:“伯爵阁下,您的主夫,必然是一名贵族,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
卿八睨了管家一眼,冷笑道:“管家先生,你是不是又忘了,我不允许你说不!我无论说什么,你首先想到的,是该如何替我达成目的,而不是否定我,拒绝我,这会让我权威受到损害。”
“来人,将管家吊到屋檐下挂着,什么时候他想出解决方式,什么时候将他放下。”
卿八命令下达,有黑衣人上前将管家拖了下去。
谈鹤鸣视线扫过管家,道:“面做好了。”
卿八起身,往餐厅走。谈鹤鸣跟上去,问:“管家他又干什么好事了?”
卿八道:“没有,他还没来得及做坏事,是我先发制人,让他暂时没有机会做坏事,若是可以,趁机换下他。”
“换下他?”谈鹤鸣问,“这还能换?”
“为何不能?他只是个管家而已。”卿八开口,“一切符合逻辑和规则的,都能进行。”
她笑了下,道:“权利、欲-望、人心、利益,只要掌控得当,他们都是能收买的。当然,我们不需要做这些琐事,会有人替我们做。”
谈鹤鸣思索片刻,试探地问:“白掌事?”
卿八“嗯”了一声,望向谈鹤鸣,赞许地点头,“不错,反应越来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