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逗他上瘾了。他心道。
身子往后倚着,与他紧靠在一起,明知坏心眼地侧过半张脸,低着嗓子,“恶神大人早说啊,不省了马匹银子?”
容问立马不行了,笑了一阵,松开一只手托着他侧脸轻轻掰回去,“我错了。”
讨完饶他才又说,“这群沙匪粗野,做起事来没谱,擒贼先擒王,趁雪神大人拖着,我们先去抓了匪头。”
这时候明知才将身子向前挪了挪,应下他的话。
他却又靠了过来,手臂擦过他,圈的牢不可分,“阿知,别松懈,当心掉下去。”
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还是不夹杂一丝的玩笑意味,他此刻全身都僵硬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
只是不知为何他觉得身后容问的心跳的有些厉害,略微往后靠靠,就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
那匪首没把这三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放在眼中,此刻正颇为清闲悠然地坐在被挟持的人边儿上观战,雪亮的陌刀放在一边,时不时转了脑袋吓唬吓唬旁边上的小孩儿。
呼啸风沙中传来一阵马蹄声,他没留意,只道是事情办好了。
“这么快?那红衣美人留着吧?”匪首头也没转,拿块破布一下下擦拭着陌刀。
“你找我啊?”马匹停在了他边上,明知一听他说红衣美人,便随口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