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是真的烈,孟桓也才勉强恢复,一晚上竟被要了三四回才罢休,待温昭昀肯放他休息的时候,外头都泛起鱼肚白了。
二人累的水都没叫,就抵着头相拥而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这一日,兢兢业业,拿了许多年全勤的温大人,首次错过了早朝。
她醒后坐在床上,顾忌还没睡醒的孟桓,沉着脸低声问道:“早朝怎么没喊我?”
珮兰一脸苦涩,忙着解释:“叫您好几回,每次您都说头痛再睡半刻钟,结果每次都没起来……”
“那你不会强行将我拉起来?”温昭昀皱眉,总觉得被屡叫不起不是自己。
珮兰脸上更苦,立时掀开袖子露出胳膊,“您看看啊,这都是叫您起床时被打的。”
她不止不起床,而且还打了人,温昭昀满脸疑惑,完全不记得自己干过这种事。
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早朝都要已经下朝了,她现在再去也来不及。
抬起手拍了一下脑袋,她在心中兀自感叹着男人误事,若不是父亲那满是算计的一杯酒,她也不至于耽误了早朝。
见她一脸深沉,珮兰赶紧补充道:“婢子瞧您实在起不来,就替您告了病假,说是您昨日在亭中看文书太久受了风寒。”
这话让温昭昀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转而想着反正请假了,今日休息便休息个够,就又躺了回去,还挥着手赶人离开。
孟桓迷迷糊糊的睡醒,见她还在身边睡着,不自觉有些惊奇。
她平日里不是练武就是早朝,再不就是小书房坐着看书,可从没有他醒来还能见她躺在身边的时候。
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