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氏赶忙将手串放了进去,然后有将箱匣合上,拉着温萦柔的手道,“柔儿,这些钱财,都是你在摄政王府辛劳卖命得来的。”
“你本来过的就是金尊玉贵的好日子,回了温家之后倒让你受苦了。你放心,这些钱,娘和文博都不会动你的,你好好将它收起来,今后待你出嫁时,留个你做嫁妆。”
温文氏丝毫都不眼馋面前这些真金白银,他们这一年来,已经尝过了了许多苦楚,她只想一家人今后好好的过日子,是苦是甜她都受得。
温萦柔心中一暖,她倒不是不舍得给温家花钱,但是穷人乍富,难免担心被自家人算计,可听了温文氏这么一说,她心中再无顾忌。
温萦柔在跳动的烛光下笑了笑,“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嫁妆不嫁妆,离女儿嫁人还远着呢。”
若是温家有难,该帮的她自然会帮。这些东西变卖出去,的确是非常大一笔进项,只要温家人紧着点儿用,这一辈子都吃穿不愁。
可是这样坐吃山空,也总不是个办法,总要拿这些银钱,做个什么小买卖才好。
章文彬最近几日频繁出入摄政王府,由于没到约定的日期,所以他也从未去过那片竹林过。
可他隐隐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儿。
特别是现在他有事禀告宋楚平,被卫钟拦在门外候着,卫钟两只眼睛斜乜着他,时不时还冷哼一下,他就更加觉得不对劲儿了。
“请问最近章某,可有何处得罪卫大人?”章文彬一副好脾气似的问卫钟。
卫钟哼哼两句,“卫大人说得这是哪儿的话?小的岂配被卫大人得罪?”
话不投机半句多,卫钟便实相地闭上了嘴巴。他最近同宋楚平禀报事务时,明显感觉宋楚平虽还是如以往那般同他玩笑,可语气却没有以往亲厚,总觉得带了几分疏离……
如此章文彬心中更加觉得古怪了,抬头望着竹林乍然打了个寒颤,莫非他与温萦柔的事儿被人察觉到了?
章文彬心下一惊,借口走开在一偏僻的角落,叫住一个小婢女,试探道,“请问温萦柔温姑娘何在?在下听闻她擅长制香,有事儿想要请教于她。”
小婢女垂头恭敬回答道,“章公子有所不知,萦柔姐姐两日前,就已经离府了。”